我愣了一下,心中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我是o型,我爸是o型,如果陆女士也是o型,那陆先生怎么可能是a型?
我也是个城府很深的人,那一刻我压下心中巨大的震惊没有说什么。
在医院处理好事情后,我陪着陆先生吃了饭,我还给了他一点生活费,又给他拿了大包小裹的礼物。
陆先生很感动,他说:“我妈妈都没来学校看过我,你可真是个好哥哥。”
我也很高兴,但这并不能打消我对他的疑虑。
我谎称陆先生有少白头,要帮他拔掉。
像陆先生这么爱臭美的人自然满口答应,可我又说看错了,拔了他几根带着毛囊的黑色头发留着做dna用。
陆先生还以为我在和他闹着玩,夸张的和我贫了几句嘴,便拿着东西下车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那一刻我是纠结的。
或许那时候我也认为,有陆铮这样一个弟弟挺好的。
我在亲子鉴定中心有朋友,当天我便开车将样品送了过去。
后来得到的结果竟然没让我失望,陆先生真的和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我想起陆女士进我家门前给我爸的那份亲子鉴定,越想越生气。
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陆女士滚出我家。
于是我给我妈妈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天大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