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病的更严重了。
陆先生给我打了两个电话,我听着他通话的专属铃声,好半天都没接。
正在帮我削苹果的小北也听见了这个奇葩的铃声,尴尬着问我:“哥,就这么听着?难道不接吗?”
如果可以,如果不是小北在,我甚至愿意斥巨资买一个巨大的音箱,二十四小时循环播放这段铃声。
当然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愿意把澜海桥商场的大喇叭买下来,让全市人民都听见陆先生的自白。
感觉我听得差不多了,若是再继续下去,说不定陆先生会找过来。
他万一来了,我的一切计划都白费了。
接起电话,我嗓子有些哑,就尽量少说话。
陆先生问我有台风剧组休息的事情,我便告诉他我要去c市拍广告,这几天我不想见到他。
我怕我会一激动会杀了他。
陆先生有些失望,但还是乖乖听我话,他说要去别的房子里找那些让我耻辱的频。
在他眼里,那一定是快乐源泉。
第二天我从医院出院,嗓子还是有点痛,但比起昨天可好了不少。
我和小北坐飞机回到澜海市,我特意嘱咐过他,让他放假在家呆着,如果有人问起来,一定要说我在c市拍广告,千万别说我闲着呢。
小北说他懂,他还自豪的说:“哥,别的演员助理都可羡慕我了,我跟的可是影帝大满贯,咱有的是通告,可忙了,放心吧我会说,这几天我就在家蹲着打游戏,绝不出门。”
他好像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好尴尬的笑笑,懒得解释。
回到家没多久,我的手机提示音便响了起来,是一条备忘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