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暴躁的对着电话骂骂咧咧,却也千叮咛万嘱咐我在他没来之前不要开门。
我是真的开不了门,因为我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陆先生家里,我躺在他的床上。
我那次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像被压路机反复揉搓了千百遍,全身都要散架了。
最让我绝望的是某个部位极其不正常的疼痛,痛的我眼泪都留了下来。
我仔细回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记忆已经模糊的不行。
但我有印象,把我祸害的跟全残一样的人,正是陆先生。
因为我还记得一些零散的记忆碎片。
电脑里弹出好多个文件夹和视频,我下意识将视频点开。
我看到了监控视角。
陆先生家的门开了,我看到陆先生单手开门,我像个死猪一样被他夹在腋下,进门的时候他将我丢在地上,仿佛还能听见“咣当”一声巨响。
他转头还嫌弃的踢了我屁股两脚,力道不算太大。
“你不是觉得有弟弟多余吗?给我打电话做什么?”他说着话又像泄愤一样再次踢了我一脚。
我扭头看陆先生,他尴尬的挠了挠头。
“专心看视频吧,别看我。”他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一会儿再找他算账。
接着我看到视频里我的身体动了一下,陆先生歪头看我,问了一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