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拍了,按合同起诉他们违约。”
“官司能不能赢不重要,要让他知道咱们的态度。”
潼沅莘在电话里佩服的五体投地,“陶颜,你好有气节,其实我也不想让你拍了,他们趋炎附势的样子太恶心了,但之前你不说你缺钱嘛,既然你不在乎,我就帮你推了,我最擅长这种事了。”
挂了电话,我一直再想,之前那个品牌明明已经放弃我了,怎么突然又想用我了呢?
莫名其妙。
我为我的果断感到庆幸,因为我猜拍摄时间他们的造型师设计师会难为我说不定。
我又不欠债,懒得为了钱受他们的气。
下午一点左右,我躺在床上看直播的话术,这时候六六发来一张图片,是他做康复训练用的机器。
我放大图片看那个机器,立马想到六六做康复的时候有多痛苦和艰难。
庞大的机器就好像一个人体结构的支架,上面全是安全保护,但又好似可以把人紧紧绑在上面。
可以想象六六在上面时随着机器有节奏的摆动身体时的样子,除了机器的辅助,最需要的则是六六坚强的意志。
我好心疼…
我给他回了一句:“你每天都要做吗?”
六六回复:“我今天刚做完,我要坚持每天做3个小时,争取早点回国见哥哥。”
他每次说道想见我一面,我都有一种特别胆怯的心情。
我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啊!”你又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