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空气突然变得有些稀薄,陶颜抓着亲子鉴定双手下垂,仰头无力的叹了口气。
他终于找到万恶之源、罪魁祸首、该死的强|奸犯了吗?
只是陶颜做梦也没想到强|奸犯还特么是个衣冠禽兽。
他单手用力的揉扯那几张亲子鉴定,然后将其丢到一旁,对着白沫寒讥讽道:“没想到你就是那个□□犯?”
白沫寒不悦的皱了下眉,却也没和陶颜一般见识。
“你不称呼我父亲也就算了,至少应该礼貌一些才对。”
“你配吗?”陶颜已经恨得咬牙切齿了。
自从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他就对父亲这个词重新定义了。
白沫寒深吸一口气,“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免得一会儿你报警抓我。”
陶颜知道自己今天谈也要谈,不谈就走不了,只好坐下听听白沫寒要说些什么。
白沫寒性格有点高冷,但却十分健谈,眼神里那股子桀骜不驯能让陶颜看出他年轻时的样子。
虽然两个人还没说上三句话,但陶颜却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白沫寒的复刻版,这让他觉得十分恶心。
白沫寒给陶颜倒了杯桂花茶,缓缓说起三十年前的事情。
“我其实是个同性恋,对女人不感兴趣,迄今为止你母亲在我的印象里十分模糊,因为我也是个受害者。”
“你可以想象一下,我那年才20岁,被你爷爷领着去参加宴会,结果就因为喝了一杯红酒,便发生了那样恐怖的事情,我当时也很慌。”
“对了,不得不说,我那时候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