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蹲在地上,没有形象地抱住头:“那就御三家一起破产,大家都别活了。”
“您这是怎么了嘛?”中岛敦蹲下来关切地问,“我还以为您今天是出门欺负人了,没有成功?”
太宰治一连叹了好几口气,最终说:“我以为我是来东京花钱和玩的。”
但是那群老头子看他的眼神就跟看家主留下的小寡妇一样。
他受不了这个委屈。
他把头搭在中岛敦的肩膀上,低落地说:“我不想干了,要不敦你留在这里处理这件事,我就先去鹤见川入个水。”
五条悟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了,这在对方的地盘上,他直接忘记自己是个自杀爱好者。
现在想一想,他已经整整24小时没有试图去世了!24个小时啊!这说出去谁相信他是太宰治!
没有见过这阵仗的学生们露出费解的表情。
伏黑惠:“他这是……第几次试图丢下我们不干了?”
禅院真希:“我竟然开始觉得五条悟靠谱了。”
虎杖:“入水……是个什么新的运动项目吗?”
重新被堵上嘴的禅院直哉都替他们感到无语。
而中岛敦很熟练地扶起太宰治的双肩使劲儿地摇晃:“太宰先生您振作一点太宰先生,这里离鹤见川很远的,我看今天的天气也不适合跳河,要不就算了?”
太宰治:“那我上吊吧,这里的树也还挺多的,我在路上看见了好几棵不错的歪脖子树。”
中岛敦试图转移话题:“您之前说有朋友去……出事了,然后呢?”
太宰闻言表情更加沉痛:“我以为我过来可以赶上酒席,结果他根本就没死,还想骗我给他带学生。”
果然不能相信五条悟的鬼话。现在搞不好这家伙不是被苦兮兮地封印,而是在哪儿看他的笑话。
正在看他笑话的五条悟悠闲地给自己续了杯可乐。
中岛敦满头大汗:“这不是好事吗?”
“是好事吗?”太宰治撩起一边眼睛瞅他。
敦语气坚定:“是好事!这样的话,您只需要带学生带到对方出现就行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