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自在的时候,便听见男人又问了,“那这里呢?”
男人说话的时候,声带都有轻微的震动,手下的感觉变得奇妙起来。
她莫名脸颊有点发热,努力保持着镇定,“也没有。”
指尖便被带着往下,从衣服的边缘没入,温度陡然升高起来。
她有些奔溃,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冬日的衣服看着那么厚实却没有一点阻挡的能力,轻易就往两边散开,她的手掌便没有一点隔档地贴在他的月匈膛上。
和姑娘家不同的是,男人的身体要更为紧致坚硬。
“有了吗?”他再次问道。
他一只手撑在床榻上,微微往后仰去,衣襟朝着两边散开,露出一大片光洁的月匈膛。
往下有明显的沟壑,紧绷着,彰显著年轻的力量。
她开始后悔,手却怎么也收回来,只能被迫跟着一起下移,然后顿住。
眼尾处泛着红,他看着她,声音说不出来的沙哑,“现在呢?”
她脸颊都在发烫,想要早点结束,破罐子破摔道:“有了。”
“我去让人给你看看”还没有说出口,男人便握着她的手,“那就麻烦你了。”
——
快要结束时,他到底是自己去处理了。
虞念清朝着自己的手上看上两眼,似乎手上还残留着那种感觉。
又是气愤又是羞恼,她直接将巾帕往男人身上摔去,“你根本就是没有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