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清不可置信地望向他,这不就是她梦里的故事吗,怎么会和他说得一模一样?
手指都蜷缩在一起,她心里乱糟糟,如同一片经历过海啸之后的废墟现场,而男人在继续说话。
男人说他们婚后有多么多么恩爱,两个人一同做了那些事。在故事中,他是一位极为体贴的夫君,温柔知礼,前途坦荡人人称赞。
可是有一点,若是真的有前世,若是他们当真是恩爱夫妇,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天生体弱需要一直调养,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亲密行为。
梁景明说谎了,他们从来没有恩爱过,那怕是现在,他最爱的人也从来不是她。
梁景明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话早就已经被戳穿了,还在絮絮叨叨念着,最后拉着女子的手。
“梁知舟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自信,没有任何经验也敢挂帅出征,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外面的天暗了下来,微亮中男人的眸子深黑,有一种让人心惊的癫狂。
“上辈子我能将他踩在脚底,这辈子自然也能。”他亲了亲女子的手背,“你现在不愿意接受我没有关系,等他死了,你只能是我的。”
虞念清只觉得心惊肉跳,尚且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男人就已经走了出去。
很快,何伯又领着一群人进来,说了一声“得罪了”之后,就带着人在屋子里一寸寸地搜了起来,将她藏在各个地方的花生粉都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