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皇叔这些是听谁说的,朕怎的不曾听说?”
封镜逸语露不满:
“三少爷来天枢城不奇怪,颜家在天枢城的产业还是不少的,至于他的夫人是否随行,朕想颜清自己心中有数,也相信他身为颜家嫡公子懂得分寸……再,朕器重应离跟颜家没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应离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处事得体进退有度,朕赏识他有何不可?老太傅还是未经过御试就被先皇破格提为帝师的呢。”
理直气壮趁机将心上人一番夸赞,弄得怀里人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应离低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这人真是脸皮厚起来让人无从招架。
明亲王忽略掉关于颜清夫夫进京消息的来源,将话头引到应离身上:
“话虽如此,但臣依旧觉得,让应离过早的接掌帝师印实有不妥,以他的能力更不能跟老太傅相提并论……”
“有何不妥?有何不可?”
封镜逸再次堵话反问:
“在皇叔看来,父皇的帝师文武兼备能集三公全职于一身,难道朕的帝师就不行吗?都说自古英才出年少,皇叔又对应离了解多少呢?”
他的帝师不仅文韬武略,还能入后宫勤俭持家呢,哼!
明亲王:“就算应离才华横溢,可他到底是颜家人,颜家跟魏家的瓜葛不容忽视。”
“颜家人又如何?颜家忠义之心可鉴,朕喜欢颜家。”
尤其是爱惨了怀里这个人,小别分离的那段时间,他终于能体会到平常人把一个人放心间上的的相思之苦。
封镜逸说罢轻轻在怀里人的肩膀和锁骨处轻轻啃噬,手上不忘使坏,应离用力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身体在他怀里轻颤不停。
这人跟明亲王周旋斗智还不忘捉弄他,也太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