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君策开门出来表情冷淡的问,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脸色比刚才苍白了几分,眉头紧蹙,知道有些事瞒得过其他人也瞒不过魏殊寒,但他不想多说,因为现在的情况不明朗,不清不白的多说无益,只会节外生枝。
魏殊寒距离他不算远,能隐约闻到一丝血腥味,完全确定了这个人这几天绝对不是单纯的去拜访南安国国主这么简单,不过既然对方有意隐瞒,他也不想多问,同样冷淡的反问回去:
“没事,就是过来看看世子需要帮忙吗?”
“多谢,”封君策摇头:
“我没事,不需要,你照顾好清儿就行,我此番出门累了,要休息几日。”
说完就要关门,被魏殊寒用手地主了,静看他几秒拿出一只小瓷瓶递过去:
“内服疗伤,外用止血,京墨之前给我的……想来你应该没有忘记王府的规矩,除了厨房之外,其他地方血腥味太重不安全,你要惹来麻烦会连累其他人。”
他们可以自保,但清儿不行,哪怕是微小的可能他都不允许发生。
“……”封君策最迟抿成一条线,僵持了一会还是接过药瓶说了句‘谢谢’后把门关上。
门口从新闩上的瞬间,整个人突然捂住左胸跪了下去,一直强提的一口松懈下来,喉咙一甜,哪怕咬着牙鲜血还是从嘴里流了出来。
脸色惨白,光洁的额头上满是冷汗,手掌摁住的地方让刚换的衣服也被染红,用力咬牙缓了缓神,才蹒跚的起身挪回床上。
“呼……”
想要大口呼吸减轻胸口的撕痛,却忍不住闷声咳嗽起来:
“咳咳,唔……”
抬手捂住,血从指缝渗出滴在浅色的锦缎云纹被上,腥红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