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路上小心些,早日处理干净了回来,记得铲草除根。”
独孤烈不语,但很认真的点了头,随后跟她告别。
但上了马车后却浑身不自在,尤其是京墨的眼神时不时的看过来,弄得他恨不得钻车厢里去算了。
直到出了城门,赶着马车的京墨才侧头问一旁心不在焉的人:
“你还没说要去哪里。”
“雁荡谷,”独孤烈说了个名字,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指了指前方,“顺着这条边界道直走十天就能到。”
雁荡谷是一个普通山谷的名字,刚好在赫连国和南安国边界上,地势险要,是隔离两国的天然分界线。
京墨点头,又问:“你要去见的人是谁?”
独孤烈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深呼吸几下反问他:
“我跟你说过,我曾经把父皇的一个宠妃扔进五仙阁让她尸骨无存你可还记得?”
京墨想了想:“记得。”
“她叫伶妃,”独孤烈说,然后有些咬牙切齿道:
“我们去见她师父,噬灵蛊的母蛊是他养出来的,师父还在的时候,他跟师父有些交情,是我最意想不到的人。”
“哦。”
京墨了然,没再多问,倒是看着他从在客栈开始就一直用左手保持这个捂脖子的动作有点纳闷,哪怕像现在这样半躺靠着也一样,看着很不自然。
又走了一段后,京墨还是忍不住问:
“你落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