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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然而,他们的计划虽好,但变数却来得更快。

翌日,还没等烈王府的人前往皇宫询问,皇宫御侍突然领着一队宫廷侍卫来传国主口谕:

国主病情加重,烈王及其弟子门人难逃其责,即日起,凡烈王府上主事仆从,在烈王回来跟国主请罪前不得离开烈王府半步,违者以谋反论处。

至于他们这些外来者,国主念在天枢国君的面子上不予为难,但眼下南安国情况特殊,他们必须要在十日内离开南安国,否则将会遭到驱逐。

在魏殊寒等人看来,这份口谕简直毫无逻辑可言,甚至有点无理取闹。

含蓄的给独孤烈扣了顶残害国主的帽子,又将他们驱逐离开,如此的随意,但御侍既然拿着国主的信物还带着宫廷侍卫前来,就说明这不是说说而已。

无论这份口谕是否真的出自南安国主之口,他们都必须遵从。

而且,御侍传完口谕后离开,侍卫却留了下来,意思显而易见:烈王府被掌控了。

“我可以杀了他们吗?”

童童拉着魏殊寒的衣袖问,一脸的认真。

魏殊寒摇头:“不可以,如果杀了这些人对你师父的立场非常不利。”

宫廷侍卫毕竟不是普通人,如果在这种特殊时期在烈王府上出事就等于坐实了完全跟独孤烈无关的罪名,别说是有意加害了,烈王府一些奇怪的规矩都要改一改。

“师父回来一定会杀了他们和今天来传话的太监。”

童童无比确定的说,说完转身朝五仙阁走去,魏殊寒喊住他:

“童童,君策的替身蛊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