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烈咬咬牙订了房间,等京墨安顿好马车进来的时候如实告诉他,京墨没有多余的反应,只多看了一眼大半夜精神抖擞满脸堆笑的店小二,淡淡的‘嗯’了一声。
独孤烈见他反应正常莫名的松了口气,店小二将客栈的门给关上,殷勤的领他们上楼。
这间上房显然比之前那次的要好很多,宽敞舒适,独立的隔间浴房,里间卧房除了床之外还有一张软塌。
独孤烈看着软塌想,他今晚就在软塌上将就吧,就一晚而已。
吃过东西,洗了热水澡,京墨从浴房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他和衣侧躺在软榻上,眉头蹙了蹙走过去问:
“你要在软榻上睡?”
“额……嗯,”独孤烈面朝墙里,闭着眼回答:
“我比你矮些,睡这里刚好合适,你睡床上吧。”
“……”
京墨没说什么,走开了。
没多久,屋里的红烛被灭了几盏后,光线暗淡下来,独孤烈小心睁开眼轻轻吐出一口气平复心绪,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
软塌到底不如床铺舒服,规规矩矩的适合一个人躺在上面小憩,睡一晚的话肯定全身犯困,如果半夜不小心的话说不定会摔下去……
脑海里刚闪过这样的念头,就听到京墨躺在那边的床上说道:
“你小心半夜摔下来。”
独孤烈身体往里侧了侧小声嘀咕:“……我才不会。”乌鸦嘴。
一会之后,独孤烈听到京墨下床来的声音,而且很快走到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