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邪把头又低了低道:
“臣妾也许久不曾出门了,多年来更没有去过皇家猎场,所以……臣妾恳请王让臣妾跟随。”
“嗯?”赫连仇眉头蹙了蹙:
“你想随行去狩猎?”
“是……”昔邪点头,知道他肯定心生疑虑,便扯谎解释:
“不瞒您说,臣妾小些时候家父便是猎户,但是入了颜家之后便没有再接触到关于狩猎的事情了,所以有点怀念……”
“原来如此……”
赫连仇眼底精光一闪神色又缓和下来,随即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让他仰头跟自己对视:
“虽然天寒地冻的女子出行多有不便,但你多年来也是第一次主动跟孤提要求,而且理由妥当,孤便允了吧,只是去了那里没有孤的允许你就待在猎场旁的行宫中,不能单独行动,嗯?”
胆子真不小呢,冬天狩猎也敢提出随行,以前春夏季的时候都没有主动提过呢,人的情绪变动果然也是因人而异,呵……
“臣妾知道了……”
昔邪接着弯腰行礼的时候避开他触碰自己的手并谢恩:
“多谢王的恩准,臣妾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行吧,好歹是得到恩准随行了,忍一忍就好了。
只是身为男人,被另一个人男人用这种类似于调戏的动作触碰还是让他心里怪怪的,感觉有点憋屈,明明长得祸国殃民的人才应该是被调戏的一方才对!
“……”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赫连仇每天晚上都在贤德殿过夜,虽然安安分分的上了床之后连话也不说,但昔邪还是每晚都警醒忐忑神经紧绷,不仅睡不好还无法偷偷出宫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