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作为祭司长久禁欲对情事兴致寡淡,加上为了明日的狩猎需要操心很多,要不然就该现在把她就地正法了。
昔邪被他这么说了,也就没有再多话,道了句晚安之后就闭眼睡去,如果他是女人肯定不会说这种没羞没臊的话,可是他不是,估计赫连仇也吓了一跳吧。
在他睡着后赫连仇翻身侧卧过来看了他好一会,才心情复杂的闭上眼。
……
这一夜赫连仇睡得不算太好,第二天还需要比平时起得要早些,一早起来看着比他精神的昔邪,心里莫名生出不快的情绪。
昔邪伺候他穿衣时随口问:
“王昨夜可睡得好?”
赫连仇垂眸看他:
“托你的福,还行。”
昔邪嘴角扬起:
“臣妾深感荣幸。”
赫连仇:“……”
这女人不懂规矩、不懂矜持、还不懂察言观色,他怎么就会觉得这样的女人适合一直留在赫连留在他身边呢?
更衣准备完毕,又用了早膳,褚项刚好来传话,在门外告诉他们一切准备就绪可以前往猎场了。
赫连仇对外应了句‘知道了’,昔邪给他系好披风的带子,华丽的金色印有暗纹的披风,让他显得冷艳高贵。
昔邪心中暗叹,若美貌为武器,赫连仇的皮囊大概可以让千军万马臣服吧。
跟女子的美艳娇柔截然不同,赫连仇由内而外的散发着强势的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