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么表情,孤之前不知道是因为没有正式让他侍寝……昨夜才知道的,男女孤分得清。”
褚项闻言急忙道歉:
“微臣失礼了。”
片刻又问:
“那王可有问缘由?昔邪是被人假冒了,还是一开始就是男人?”
“一开始他就是男人,他是鸩的人,京墨是鸩的首领……”
赫连仇将昔邪跟他坦白的实情一五一十的告诉褚项。
“原来如此……”
褚项恍然大悟,随即道:
“既然这样,现在烨殿下已经跟颜骆修成正果,再追究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还请王不要动气伤身,颜家为了烨殿下的安危也是极为用心了,一般人可雇不起鸩的人,除了钱财之外还得有门路。”
其实他觉得,有一个鸩的高手留在睿殿下身边是极好的。
赫连仇咬牙切齿:
“如果只是这样,孤自然不会想砍了他!甚至还会感谢他,可是他……”
说到后面,愤懑尴尬的人说不下去,用力咬住之前咬破的嘴唇,一时间便又渗出血来,嘴巴尝到腥甜的味道。
褚项见他这样,表情一变:
“他怎么了?是用鸩的势力暗中对赫连不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