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应荀收拾自己情绪,问道。
“当然,做客的就自己在这里呆着,不是就去洗漱,我们要下田了。”容遥轻叹一声,怎么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我回来不准备走了。”应荀认真道。已经走两步的容遥差点把绊倒自己,惊讶问道:“不是吧,为什么?”
“我已经跟爸爸谈好了。”
“认真的?北京那边怎么办?”
“他们也答应了。”应荀主意坚决,离开北京几乎与应家撕破脸,算是不答应也得答应。
“行吧!”容遥对于这个无所谓,大人决定的事她反对也没什么用,不过应荀既然决定留下来,她也就不客气催着他去洗漱了,要下田。
应荀的出现是意外,四个人的早餐变成五个人的早餐,容与只吃个半饱,不想耽误下田,容与也没跟爸妈说,只是气得直瞪应荀,才回来就让他饿肚子。
应荀被瞪得心虚,要不是就要下田,都恨不得现在下厨给他弄个四菜一汤。不过容与的食量出乎他意料,他记得上辈子容与吃的大概只有现在的三分之一,现在怎么会吃这么多?
“等下到田里,我去挖红薯烤给你吃,好不好?”应荀轻声哄着。
“你不用割稻谷呢?”容与反驳道,他记忆中只要进入田里就是埋头苦干,哪有时间去弄烤红薯。
“割,割,我一个顶两,一定能给你烤红薯。”应荀保证道,看到容与质疑的目光,应荀心里叹气:这孩子是疑心这么重的人吗?
吃完早餐天还没完全亮,割稻谷除了要镰刀外,还要脱谷机,容与也是这时才发现脱落谷机就放在自己住的堂屋里。
九零年代的脱谷机是脚踩式的,铁皮非常厚,两三百斤,要弄上三轮车拖走至少要两个成年男人。容与跟着进屋的,一开始不知道要怎么弄,看到容爸和应荀去抬时,这才惊醒想帮忙。
“容容,别碰。”
“小与,别碰。”
异口同声的急切声响起,两人已经抬起来了,容与对这机子不熟悉,两人都怕他手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会卷到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