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啊,不痛啊,爸爸马上带你去找医生。”容爸一把抱起容与,快步往外走,容妈跟在一旁直抹眼泪,边说着:“是不是伤到尾椎骨?老天要保佑,不会有事的!”
应荀完全插不入手,连容与受伤本能找的都是容爸爸。虽知道现在小与与他没感情,可还是很难过。
“你们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看看小与情况。”应荀看双亲一直没反应过来的样子,还是安慰一声:“他会没事的。”
话落,跟着跑出去,村里只有一个诊所,他知道在哪!
院子一时空下来,连容遥都跑掉了。
“他躲我,他连碰都不给我碰,”应妈妈红着眼,眼泪直往下掉:“小与从小就记仇,他是不是记恨我们把他送走?”
“没事的,别多想。”应爸爸也觉得容与的反应有点奇怪,半个月前送小与走时,他还是不肯的,直至被两个保镖强行押走,是不是因为这样被记恨上了?应爸爸也不知道。
“都怪你,都怪你。”应妈妈想到容与躲自己躲到摔倒,嚎啕哭起来,她觉得小与再也不想要她们了。
村里的诊所虽简陋,但是医术还是不错,是一位老中医,给容与检查完后,点点头,幸好没真伤着,否则下半辈子就难了。
老中医走出来,容家人连忙走上前,着急问:“怎么样?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没事,挫了一下,没伤骨头,敷几天药就好了。”老中医坐到破旧的桌子前开单子,一阵龙飞凤舞,犹如笔扫千军,单子开好了,然而全场没一个人看懂写的什么。
老中医也不用他们看懂,指使着应荀爬上爬下帮他拿药,容家人则是跑进去看容与,见他虽阖着眼,脸色已不见痛苦之色,才放下心来。
容妈小心翼翼把容与的汗擦干净,把容爸拉到一旁,小声道:“你说小与怎么那么抗拒他们,是不是,是不是一个月前他们来这里后回去对小与怎么了?”
容妈没忘容与躲他们的几个动作,明明就是心有隔阂。
“别多心,这事后面也不要问小与,他想说会说的,不想说咱们也不用给他压力。”容爸也觉得这事不对劲,小与来这里快一个月了,虽不懂农活、怕虫子,可也很努力在帮忙,性情是好的,不像是忘恩负义的人,而且应家的家境比他们好上千万倍,更不会有什么嫌贫爱富的思想。
“我知道。”容妈应一声,她就是生气,明明好好的一个孩子,他们一来就把人弄伤了。
容与刚开始只是痛得有点头晕,可早上五点就起来,又做了一天农活,昏着昏着,人就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