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然没见过我们,我们在的话会让你卖毒人的东西吗?是我孙子自己去买的,八分钱一小袋子,贵的哟,对,他们还骗钱。”大妈指着三人骂道。
陈大妈话一出,三人就知道不是自己的事了。
“我们一直卖一毛,没卖过八分,你们可以去车站问问,”应荀蹙,想到容与因为那些混蛋被打一顿,戾气上来,死死才压下去,沉声道:“今天对面来了两家摊子,他们卖的八分。”
“就是,没弄清楚就打人,你们,你们,给我赔钱。”容遥气得想把他们揍一顿,可是在派出所,明显不可能,那只有赔钱才最让人心疼。
“你,你说不是就不是啊,肯定是你们又涨价了。”陈大妈虽气势汹汹,可心虚了,话都不利索了。
“小孙,你现在去车站看看人还在不在,在就带回来。”李警官话落,小孙警官应了一声,当即放下笔,跑出去。
大妈一看,有点紧张了:“就,怎么会,明明就是他们。”
容遥一怒:“我告你诽谤。”
“我回来了,”两方又怒气冲冲的时候,外面走进来一个女警官,手上提着一小袋东西,“药买回来,先来擦擦吧!”
大妈连忙拉住儿子:“快,快给我儿子擦,打得哟,脸都肿,你赔……”
容遥当即出声,打断她的话:“你赔钱,我们没卖过绿豆糖给你孙子,你把我弟打了,还有自行车踹,摊子砸了,赔钱。”
“你,你,你……”大妈捂着胸口,装作快要晕倒的样子,只差白眼一翻了。
容遥才不管她,拉着容与去上药。
容与伤得最重的地方就是手肘,擦去一块皮,溢出血丝、触目惊心。容遥眼眶都红了,应荀死死咬着牙关,压制自己的怒气,噬人的视线投向中年男人,吓得对方后退两步。
“应荀。”容与拉拉他,把人叫回神:“我没事,过两天就好。”
应荀没回话,伸手揉揉他脑袋,帮着容遥一起容与上药。
九十年代的消毒水做得没后来好,擦在伤口上属于会冒泡泡、会痛得人掉眼泪那种。容与以前觉得经过上辈子的那三个月,自己没什么不能忍的,可还是痛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