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荀也说道:“妈,你就坐窗边吧!我坐外面。”
应荀长得大个,坐外面是最好的,火车上人多混杂,无论是容妈还是小个的容与都不适合坐外面,而坐中间的人会有点挤,不太舒服,也不好让容妈妈坐。
“也行,难受跟妈妈说。”容妈妈拿出手帕,给容与擦擦额头的汗。
容与应一声坐下来,却感觉不太挤,先看看坐里面的容妈,再看看坐外面的应荀,发现他半边身体露外面了。
“你不难受吗?”容与碰碰他手臂,问道。
“还行。”应荀说着,在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两颗糖,一颗给容与,一颗给容妈妈,容妈妈不爱吃,让他们自己吃。
容与把糖塞嘴里,脑袋转了转,目光放在贴在火车上的小广告上,突然想到:“对了,我们公司还没起名字。”
容与的惊呼引来了对面三人的侧目,这时代说到公司,那代表的必须是有钱人三个字。
“几位是去做生意?”对面的中年男人饶有兴致问道,双眼透着精明。
容与:“……”
应荀见容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接过话头:“我弟弟说着玩呢,你看我们像是做生意的人吗?”
中年男人点点头,他就觉得不靠谱:“就是,你们看起来不过十几岁,是去北京上学吗?”
“不是,去看亲戚。”应荀回道,不再看对面,转而看容与,见他眼珠子溜溜转,轻笑,凑近他耳边小声道:“在火车上,人乱口杂,要小心点。”
“知道了。”容与应一声,靠向容妈妈。
容妈妈正在看书,一本英文书。
她平时虽会教小孩英文,可是太久没用还是忘记很多,容妈妈这几天都在努力补习。容与几乎每年出一次国去看小姑姑,他口语非常好,可是看英文书就有点难度了,一时不得不感叹,妈妈真是卧虎藏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