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上做生意后,大钱原都给容遥收着,他们上北京的时候就全给应荀了,应荀又给了他。但容与因为上辈子丢过钱,并造成了不可逆的后果,他对拿钱有阴影,又给回了应荀。
应荀拿着可乐吸两口,觉得有点呛,不过想到是容与递给他的,又忍不住喝两口。
“这时要在这里买几个店铺,得发了。”容与盯着国贸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这里还没开业,要到八月尾,等九月下旬的亚运会开了,这里会更加热闹。
“不用买,到时我们在北京自己建一个。”应荀带着试探性说道,目光在容与脸上偷瞄着,想看他反应。
应荀上辈子的事业重心就在北京,但是如果容与不愿意留在这里,他也可以把事业迁向南方。
“现在地皮那么贵,你有钱吗?”容与从没想过赚大钱,其实他觉得在小镇上卖卖冰饮,赚点小钱也可以的。比起大富大贵,他更喜欢现在的日子,他喜欢跟爸爸妈妈和姐姐在一起。
“只要你想,就有。”应荀回道。
[那得是好几年后的事了。]容与心里嘀咕,没说出来。
他记得应荀是在大学期间才开始创业的,开始做实业。事业正式喷发是在二千年互联网开始的时候,他投资了很多互联网公司,股份非常可观,几乎全国顶尖的几家公司都有他的股份。除此之外,金融、it、重工等等都有他的身影。不过由于应荀的心思都在找容与的身上,所以他基本不会夺管理权,算是隐形的存在,但不妨碍他依旧成为商业大鳄。
一个月前,应荀突然回来临水村,容与挺惊讶的,他有点想不懂,这辈子他不回应家了,怎么应荀也跑过来了?除了疑惑,他也有点焦虑,觉得是不是因为自己这只蝴蝶,把应荀应有的人生扇没了。
谢安是在四十分钟后来的,直接打车过来,还没下车看到容与就喊了,把头伸到欜飌外面,对容与挥手,看得容与心惊,很怕后面的公交车超过出租车,把他头都给刮了。
“小与,你这混蛋,”谢安从车上下来,抓着容与的肩膀用力晃了晃了,咬牙质问道:“你去哪了?问你爸妈,他们都支支吾吾的,说什么以为不用再找你了,我还以为哪里得罪你了,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刚放假没几天,你就离开北京了,你去哪了?怎么没跟我打招呼?”
谢安一边说,一边晃,快把容与晃晕了。
应荀一个箭步上前,把谢安的手抓开,把容与拉到身边:“你别晃他,会难受。”
谢安没准备,容与就从他手上溜走了,气得瞪向眼前这个又高又壮,还黑的男人:“你谁啊?抓我家小与做什么?快放开。”
谢安说着,上手想把容与抢回来,就见这男人伸出手,当即一怒:“怎么?怎么?想打架,小爷我……”
容与看谢安认真起来,连忙道:“不是,安安,这是我,是我哥,不,是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