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娱乐非常少,没有手机,带的书也只有容妈妈那一本。容与撑着下巴,看着火车“哐哐”而过的漆黑夜晚和车间里面各种吵杂声音,挺无聊的。
应荀看他半阖着眼的样子,笑问道:“想不想玩军旗?”
容与惊讶看向应荀:“你有吗?”
应荀神秘一笑,转身回卧间,在背包里翻了翻,翻出一个木盒子。
两人这军旗一下就下到十一点关灯,这才把东西收好上床。
容与先上去的,应荀站在下面看他爬,等他爬到床上,正准备也上去,却在暗灯光里,见到他低头弯腰,手抓着衣服下摆往上扯,快速把卫衣脱了,转身在背包里面找衣服。
应荀额角跳跳,四处看了看,幸好都睡了。
容与把卫衣换下来,终于舒服不少,打个哈欠,倒在床上睡了。
车上三人睡了,临水村的容爸爸却还没睡,主要是昨天晚上接过应荀的电话后,本想着今天找村长说收蚕的事,可没想到村长大早上的就出去了,快八点才回来,回来听到家人说容爸爸着急找他,想到他之前说过收蚕的事,摸黑到了容家,两人从八点多,一直说到现在。
“我看根据质量定三个价格是可以,鲜蚕茧六块三,六块六,六块九。”老村长吸着水烟,说道:“我们也没跟那些蚕贩有什么文书之类的,但是有一点,你得确认一直买下去,如果断了蚕贩那边断了,后面你不收,大家可担不起这个损失。”
容爸保证道:“这个没问题,我们也跟对方签了合约的。”
村长点点头,接着说:“你说的要在村子开厂的事,老陈家不是去南方做生意了吗?之前老陈委托我看有没有人想租的,倒是可以租给你,你也知道他家,院子大,有井。一年200块,不过你做生意的,加多五十块,会更有人情一些,你怎么说?”
“这个没问题。”
“至于你招人的事,自己琢磨吧!我先回去了,想到什么,咱们明天再谈,我的腰啊,坐不了了。”
两人唠唠叨叨说了快三个小时,总算把前期的事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