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几天, 临水村人谈论的都是这个话题。
租下老陈家的屋子。
租了隔壁村的拖拉机去镇上拉了一堆东西回来烘洗蚕茧。
要以六块三的价格收鲜蚕茧。
还拉了电话。
容遥还买了好看的、要两百块一辆的凤凰牌女式自行车。】
“我听说他们家之前去了一趟北京。”
“对啊,容家的小荀子不是北京那家的人吗?不知道拿了多少。”
“不对, 我听说他们是要做生意啊!”
“做生意也是北京那边拉了一把。”
无论是哪个话题, 都让人非常感兴趣,恰好农忙过后正是闲暇的时候,七大婆八大姨坐在一起,一边聊一边缝着衣服。
容爸容妈忙得脚不沾地,学费的事就交给三个小的去交。
容遥有了自己的自行车,第一次骑着新买的自行车出门, 心里高兴,早早就起来了,推到外面用毛巾细细擦着, 擦完后放在树下风干。
应荀也起得早,先是把家里的活都干了, 到井边洗手, 才发现容与还没起床。
“嘻嘻, 小与惧学,辛苦你了。”容遥乐哈哈道,在她看来,小与挺聪明的,怎么可能考不上大学。在容遥看来,他不是不会学,而是害怕学,害怕什么,容遥还想不明白。
“放心吧,你也有份。”应荀说一声,转身往小堂屋走去。
比起高一以前的记忆,他的记忆更多的是找容容的那几十年,对学校的课本也忘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