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虾被拿走,容与只能端起饮料喝一口后了,而后脑子闪过上辈子苦大仇深的应荀,杯子转个弯,轻碰一下应荀的杯子:“你也要开开心心的。”
而后,再喝一口。
大虾回来了。
应荀见他夹起剥了壳的虾吃得眯起眼,不禁笑了,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丰富晚餐吃撑了,应荀也吃了不少,容爸食量也好,几乎把桌上的菜一扫而尽。要知道他们这大半年经济虽好了,可是一直在忙,吃饭都是匆匆忙忙的,这么丰富还是第一次。
容遥控制得最好,她一直记着她的蛋糕呢,得把肚子留出来。
吃完晚饭把东西收拾好,蛋糕从冰箱拿出来,插上蜡烛。
这是西方人的庆祝方式,在后来算是比较普遍的,可在现在,还属于非常洋气的庆祝方式。
容遥都恨不得明天是她生日了。
容妈难得兴致勃勃,说道:“来,喝生日歌,关灯,许愿。”
应荀:“……”
他表面虽是十五岁少年,可是内里已经是帅气的中年大帅,有点尴尬。
容与有点无措,说不明白是为什么,即使以前也是这样过生日,可是总感觉有一股酸酸的东西从心底冒出来。
容遥高高兴兴跑去关灯,霎时客厅只剩下蛋糕里的烛光。
微风从阳台吹过来,烛光摇晃,印在身旁的少年身上。
应荀心泛酸,他终于有一日,可以跟容容一起过生日了。
上辈子他穷尽一生去找的人,现在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