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一点也不客气爬上应荀的背,打个哈欠。
他最近被应荀逼着学习,天天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当然要压压他,找回场子。
应荀背着他并没立即出校园,而是往容遥班级走去,得等着她一起回去。
容与一看就想下来,应荀不想放,就把人扣住,笑道:“你说要背的。”
“谁知道你往姐的教室去。”
“她说得等她啊,乖,没事,睡吧!”
应荀也知道他困得厉害,以前都是早睡的人,最近为了学习,天天晚上学到十二点,早上五点又被他撬起来背公式。
容与看他不放人的样子,气呼呼用脑袋撞他一下,把头埋在他颈间。
他穿得这么厚,也不知道他背得难不难受。
两人刚到容遥的教室外就碰到人走出来,并没考完试的高兴,反而皱着脸,快要哭的样子。
容与:“考砸了?”
容遥怒瞪:“你才考砸了。”
“那是怎么了?”应荀接过话,不想让容遥再对容与吼,猜测道:“别是要上课到十三号。”
91年二月十四就是新年了,之前就有传言出来,说高二高三生只放三天假,从除夕放到年初二,初三又上课。
容与诧异:“真的?真可怜。”
“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