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摇头,回道:“不了,应该快结束了。”
容与话说不到五分钟,校长果然结束讲话,散会。
冻僵的不仅容与一人,其他学生也一样,一说散会可以走人了,操场上的人如同放飞的小鸡冲向校门,差点把容与和应荀挤走了,幸好应荀手快把人拉过来。
拉过来后,应荀才发现容与的手都冰了,一时恨不得给学校捐一幢室内操场,无奈三四十年后的应荀是千亿身份,现在的他边账户都还没有。
应荀把容与一只手握住塞进口袋,不忘记交代:“右手放进口袋里,别拿出来。”
“不行啊,书包不扣着,会掉。”容与有点烦躁,冬天穿得厚,书包又重,背着容易滑,不用手扶住会掉到手肘上。
正说着呢,被应荀握着那只手的背带就滑了下来,不得不抽回手,把带着拉回肩膀上,再颠颠。
应荀看着不由眉头拧起,不顾容与挣扎伸手把他书包解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
容遥远远就看着两人在摸来摸去,走近了便开声问情况。
“没事,走吧!”应荀拎着容与的包,又回头对容遥说道:“你今天晚上不用上自修吧!”
“不用,放一天假,后天再上课。”容遥说起放假一点也不高兴,说道:“这是最后的狂欢。”
两人被她丧丧的话逗乐了。
九十年代初的娱乐业是非常贫瘠的,再加上滔婆镇本身就不是大镇,更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家境不好的回家就得帮忙干农活或者做做小手工帮忙赚钱,家境好点的也就是逛逛小镇几条小街,或者回家看电视。
电视是滔婆镇最时尚、最贵的娱乐。
容家也买了电视机,十七寸的彩色电视机,这个时代的彩色电视机跟后世的不一样,色彩上就差了不少,色泽的质感有点像水彩,也不够鲜艳、清晰。最无奈的是能收到的台非常少,除本地的市、省台,就剩下国家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