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笑完，一道冷冽的目光扫来。

那目光，就像冰棱子一样，冰冷又锋利，直接钉在了苟锋的眉心。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一瞬间竟然动弹不得。

他被迫对上厉云霆的眸光，整个人如坠冰窖，后背顿时渗出一层冷汗……

“苟先生，不如我们去那边聊一聊吧？”

慕映萱适时开口，“我们慕氏和苟氏在业务上也有重叠，合作方面可以谈谈，您说呢？”

苟锋被吓得差点尿失禁。

他根本就顾不得那么多，顺着慕映萱的台阶就下了，一身虚脱的朝休息区走去。

“李先生，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吧。”

厉东璟做了一个恭敬的手势，让厉云霆走在前面，他则跟在后头。

两人在僻静的角落里坐下，却吸引了现场无数人的注意。

“厉氏集团都快倒闭了，李先生怎么会跟厉氏继承人坐在一起？”

“不知道厉家继承人用了什么手段才能有这样的机会。不过，我觉得厉氏搭不上李先生。”

“就是呀，李先生已经和苟氏合作了好么？”

“刚刚李先生丝毫不给苟锋留情面，你们真觉得他们达成合作了吗？”

“我觉得应该还在谈判期，两方正在拉锯，所以李先生才不给苟锋好脸色。”

“这么说，厉氏还是有机会的……”

周边人的议论声传进苟锋的耳朵里，让他的脸色更加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