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比腾先生小不了几岁,只是老天可怜他,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腾飏突然摸着自己的脸颊,打破了这份平静和温馨:“这里昨晚不是还肿得厉害吗?我还以为早上会青紫呢!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闻驰转身摸了摸他的脸,确实一点红肿青紫的痕迹都没有:“没红肿您还不高兴?”

“高兴。”腾飏抓着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无奈地笑道:“说过了,别再说您呀您的……”

“习惯了,一时难改。”闻驰抽出手,将被腾先生摸乱的长发重新扎了个马尾。

腾飏拿上贝壳手链往手腕套去,闻驰一顿:“您待会儿不是要见重要的客人吗?戴这个?”

腾飏点了点头,摩挲着手链笑道:“这手链可比手表漂亮多了。”

闻驰无奈地看着他。

得体合身的高定西服,白得耀眼的衬衫,可以当镜子照的皮鞋,还有露出光洁额头的大油头,妥妥的霸总形象,手链确实不错,可跟腾先生这气质不搭啊!

“走吧!”他还在打量,腾飏拉着他的手朝外走去。

闻驰闭上嘴不再说什么。。

算了,腾先生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经过卧房时,他又去拿了杯子。

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可不能将杰瑞单独留下。

两人并排走着,穿过又宽又长铺着厚厚地毯的过道,踩着旋转楼梯下了楼。

楼下管家指挥着下人将一条条长沙发搬进大厅,小客厅里坐着一堆的人,还都是闻驰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