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二少如今正春风得意,若是换了旁的人,他肯定一个“老头子”骂回去,可腾先生他不敢,他父亲可叮嘱过了,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腾先生。

“嗯嗯嗯……”他清了清嗓子,笑道:“腾先生不要在意,我就是嘴贱,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你那个小……”

见腾飏脸一沉,又改了口:“就是想跟你男朋友比一场。”

腾飏不肯:“他才学不久,肯定比不了蒋二少,没必要比。”

像蒋二少这种人,赢了得意忘形,输了只怕要怀恨在心,他可不会让郁航受这种委屈。

在腾飏这里行不通,蒋二少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便找上海先生几人,言语上极力挑衅。

气得海先生几人暴跳如雷又不敢发火,便又找上腾飏:“我们就比一场嘛!蒋家那私生子太他妈嚣张了。”

然后诉起苦来:“我爸最近被打压得厉害,我已经够憋屈了,今天找你还不是想发泄发泄?你就看着我被那私生子欺负?”

腾飏本不想比的,干嘛跟个愣头青怄气?

可他也看不上蒋二少的所作所为,何况发小的面子也得顾:“那行吧!就比一场。”

可蒋二少他们又出幺蛾子,说什么比团体赛,每方派出四人各打各的,最后按总成绩,杆数少的那一方赢。

闻驰越练越顺手,正自得其乐时,腾飏突然找过来,拉着他的手道:“走,帮我们打球去。”

一听是比试,闻驰有些不愿意:“腾先生,你们人这么多,干嘛叫上我?”

要是比游泳,他义不容辞,那可是能增加他脱水时间的大好机会。何乐而不为?

可高尔夫,他只想自娱自乐。

腾飏无奈地笑道:“我们这边实力不行,必须得请你这个外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