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豚拼命点头,又用鱼嘴隔着瓶子亲吻着席习的手指。
闻驰摇头笑看一人一鱼亲热、地互动着。
刺豚没说错,它的主人果然奇葩。
他要是跟其他人说刚刚那些话,只怕会被当成神经病,可席习没有。
见他们两个小孩聊得甚好,腾飏放了心,转头看向顾成钧,哼了一声:“你还不如你表弟懂事。”
顾成钧也哼了一声:“你就不怕菲儿伤心?”
腾飏放下杯子,沉声道:“顾成钧,你胡说什么?我和乔菲儿什么情况,你心里清清楚楚。”
怕他们吵起来,海长生打着哈哈连忙过来缓过气氛:“腾飏,你这手链挺别致啊!刚刚打球时我就瞅了半天……”
胡啱哼了一声:“是不是你那小朋友送的?幼稚。”
和发小在一起,腾飏态度还是不一样的,无论是气势还是性子都温和了许多。
毕竟是发小嘛!
故意抬起手腕,将手链转了转给他们看:“郁航亲自捞的贝壳,亲手打磨做的,漂亮吧?”
胡啱继续毒舌:“我可看见了,他手腕上戴的是理查德米勒吧?那个型号最少五百万,是你送他的吧?你送他几百万的手表,他送你几个不值钱的贝壳,就把你高兴成这样?哎呀,腾飏,你那么理智的人怎么也跟外头那些被下半身控制的蠢男人一样了?”
腾飏哼了一声:“你们这群俗人,眼里只有钱,可知郁航这份心意胜过任何奢侈品,我喜欢。”
也不知哪位先生带来的朋友凑上来盯着腾飏手链上的大黑珍珠看了一会儿,然后惊讶地道:“腾先生,您这颗珍珠品性极好,孔雀绿,直径不低于35毫米,这么大这么漂亮的大溪地黑珍珠我还是头一次见,价值不可估量啊!”
胡啱不信:“真的假的?”
朱祈点了点头:“他家就是珠宝商,肯定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