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飏本是无神论者,若是旁人说这种话,他只怕要嗤之以鼻。
可话是郁航说出来的,他自然不会这么做。
“宝贝。”他搂着闻驰朝床走去:“放心,不管是不是,我都会请高人再给席习布个阵。”
这样自然最好。闻驰松了一口气,在床沿坐下,又问道:“腾先生,顾成钧他在军队是什么军衔啊?”
腾飏搂着他躺下,无奈地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不是疑惑他为什么敢对我发这么大的脾气?”
闻驰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他见过的这些人,对腾先生都是恭恭敬敬,就连蒋二少在腾先生面前也不敢太放肆,唯有顾成钧动不动就对腾先生发脾气。
腾飏摇了摇头:“他军衔没有我堂哥高。可我们是发小,他又比我长几岁,从小就发号施令惯了,脾气很难改的。不过,我反而喜欢他这份真。不像海长生,小时候他自称我二哥,可长大后反而对我谄媚起来……”
原来如此。闻驰窝在腾飏怀里,忍不住感慨了一下。
这样看来腾先生人还真不错,对友情初心不改,这世上有几人能做到?
转天,闻驰去看席习,只见他脸上的红晕褪去,圆圆的眼睛里又有了神。
顿时放了心,看来好得差不多了。
两人说了会闲话,席习突然问道:“郁航,我表哥是不是骂你们了?”
“你别生气啊!我表哥就是这个臭脾气。总把别人当成他手下的兵,除了我爸爸姑姑姑父,他谁都敢骂。”
“他是不是还怪到你身上了?你不用搭理他。他无非就是想让腾先生内疚,然后好好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