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席习是如何说服顾成钧的闻驰不知道,家教来了,他得专心应付。

等终于应付走了家教,又得应付腾飏的求欢。

“宝贝。”才进浴缸,腾飏便抱着闻驰亲了个气喘吁吁,又抓着闻驰的手去摸他精神抖擞的那话儿:“宝贝,你好了吗?可以做了吗?”

尝过情欲的滋味后,他是食髓知味难以自拔。可顾忌着宝贝,这几天都不敢再折腾了。

闻驰笑出一口白牙,点了点头:“可以了。”

其实他早就不痛了,早就可以做了。

见他点头,腾飏眼神一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手指往那什么缝伸去:“宝贝,今晚我们在床上做。”

那晚在水里做,虽然如登极乐,但毕竟在水里总感觉有些不得力。

而换个地方的感受果然不一样。

脚踏实力,更得劲更爽。

然后一不小心,他们又弄到凌晨四点多,又弄了七次。

刺豚张着鱼嘴,长叹一口气:下次能不能把它放卫生间啊?

听了一夜的叫、床声,真他鱼的难受。

不止他难受,住在同一楼层的人也难受。

虽然房间隔音效果很好,可也耐不住他们动静太大,隔壁的隔壁的顾成钧听到了,隔壁隔壁隔壁的席习也听到了。

然后,这两人和刺豚一样,也是半夜无眠心思各异。

第二天早上用早餐时,席习看闻驰时是满眼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