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驰点了点头,舀汤慢慢地喝着。
他相信腾先生,腾先生说能解决那必定能解决。
吃完早餐,腾飏顾成钧又要走了。
毕竟正事要紧,毕竟他们跟蒋大少没那么熟,要不是席习,就凭蒋大少姓蒋,他们还是对手呢!
闻驰依依不舍地送走腾飏,无精打采回了病房,只见席习趴在医生的腿上,睡着了。
医生拿着手机像是在发信息,神态自若。
他们这般亲密,闻驰也没多想。席习对人,尤其对亲近的人举止向来亲密。席习在滨城时都是医生照顾,对医生依赖亲近些也是正常。
他在医生身边坐下,问道:“您知道蒋二少的事吗?”
医生放下手机,点了点头。
闻驰轻叹一口气:“只怕是蒋二少受伤了,蒋先生只顾着那个小儿子,不记得这个大儿子,这才撤了守卫。”
医生低头看了眼大腿上躺着的席习,也轻叹一口气:“应该是。”
闻驰沉默了。
同样是儿子,至于这样吗?
中午,蒋大少情况越发恶化,呼吸开始衰竭,医院再次发出病危通知单。
可蒋先生没来,只有席习哭得死去活来。
等医院的医生护士走了,病房里只剩他们三个时,席习突然抱着闻驰哀求道:“郁航,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表哥……”
闻驰连忙看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