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驰没说话,只在心中腹诽:明瀚的本事可不比蒋先生差……

席习又笑道:“我想多了,听说明瀚的脸被陈晨的妈划成了蜘蛛网,他那个样子,姨丈估计也看不上了。男人嘛都是看脸的。他自己估计也知道,所以干脆躲起来了。”

闻驰一愣:“明瀚不见了?”

席习点了点头:“要不是他不见了,以陈晨母子的性子,根本不需要表哥出手,他们就能弄死那贱人……”

闻驰低头沉思着。

明瀚身受重伤,便隐匿了?

不行,得让腾先生查查,躲哪里去了。得趁热打铁,赶紧收拾了,不能让他再兴风作浪了。

他低头想着该怎么找出明家兄弟,席习则滔滔不绝地说着蒋先生伤得如何,又如何被人踩。

闻驰突然忐忑起来,问道:“蒋先生若真的瘫痪了,你表哥……怎么看?”

席习哄笑一声:“怎么看?当然是笑着看呗!姨丈虽然是表哥的父亲,可对表哥真的不怎么样,尤其是表哥生病后,姨丈一次又一次地伤透了他的心。”

一听蒋大少并不在意蒋先生重伤一事,闻驰顿时松了一口气。

毕竟,那海水是他托蒋大少想法带进去的。他开始时并没想过要伤蒋先生,只是在水镜里见了蒋先生,一时气不过而已。

若是蒋大少因为这事怪他,那就不好了。

席习继续道:“而且,现在我表哥也知道了,我大姨的死可能跟陈晨他妈和姨丈有关,我表哥对姨丈估计是一点父子之情都没了。”

闻驰一愣:“你大姨的死还跟陈晨母亲有关?”

说起这事,席习就气:“就是他们干的。陈晨就比我表哥才小了两三岁,你就可以知道姨丈是什么时候出轨的。那女人那么厉害的人,能忍得了一直做外室?她做梦都想登堂入室扶正。我大姨身子虽不好,虽然常年卧病在床,可也不是病入膏肓,那女人忍得了两三年,可忍不了十几年……”

闻驰低头沉默着,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