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离开秘字号房内不久,无比悲伤,自怨自艾,顾影自怜的秀儿终于慢慢地缓和了自己的情绪。
木已成舟,它秀儿只能往前看。
秀儿再也没有主动去招惹那个女人的想法,实在是看不透她究竟是什么来路。
一般的寻常武人,根本无法对诡物造成任何伤害。
秀儿的鞋头转动,看着烛火荧荧的秘字号房,这里是它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再次回到这里,桎梏自己的牢笼,秀儿的内心只有无限的伤怀。
它鞋尖轻点桌面,位于博古架上的破毛笔与鲛人烛都已经飞了过来,桌面抽屉中抽出了一张宣纸,破毛笔上下纷飞,笔尖耸动。
“哟,这是哪路新诡被抓进来了?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可不是?像极了独身越-狱,再也不回来的秀儿姐?”
毛笔与钢笔在宣纸上挥洒大字,毫不吝惜嘲讽。
“如今这里可不是某人的一言堂了,这里咱说了算!”
看着绣鞋耸动着身子,浑身被玷污的模样,破毛笔此刻意气风发,挥斥方遒。
风水轮流转,她绣鞋也有今天!还不是又变成了阶下囚?
秀儿此刻看着得意洋洋的两个曾经小弟,二五仔居然试图上位。
它本来此刻的心情就很是不好,这俩货居然大起胆子来到自己面前叫嚣?这不是在找死?
我打不过那个女人我还治不了你们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