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死之前,还能‘看到’这样的笑容,这千年的等待也是值得的。
只是,山君看不到,在卿轩暖如春风的笑容之上,那双漂亮的双眸冰冷如霜。
有些事做了,伤得最深的往往就是你挂在嘴边的,放在心里的,那个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人。
显然,山君就是这一类。他做了把他心里的那个人,伤得最深的事。
不是他对卿轩有着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他对这个人是崇拜。
一种痴迷的崇拜。
那种几乎到了病态的崇拜。
卿轩嘴角挂着笑,冰冷的眼眸,道:“山君,被自己信任的人,被自己身边的人背叛的感受如何?”
山君一怔,望向卿轩空洞的双眼再次往外涌出鲜血,嘴里‘啊啊’的叫着,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这样尖锐的声音。
卿轩没有再说话,掐诀的手早就停了下来。嘴角的笑容也越来越大。
面前的困阴阵忽然冷风大作,‘嗡’的一声整个阵法瞬间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看到这,卿轩满意的点点头,至于阵中那用光秃秃的手抱着自己脑袋的痛苦大叫,看着挣扎着不想变成木讷的凶灵,卿轩摇摇头转身离开。
“物尽其用。”卿轩转身离开,随着步伐一直一顿道:“不止是你们会用,本君可是始祖。”
“你们在本君身边待多少年?”
“本君玩儿剩下的,你们倒是觉得那是宝,还拿这般拙劣的阵法污了本君的眼。”
卿轩抬脚踏出梧桐阴院,院门外一群人浩浩荡荡,似是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