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嘉悦脸都气紫了,“好你个谭柚,竟敢耍我!”

最丢脸的是,她竟然真的被谭柚给唬住了!谭柚那个语气跟调调,一时间让她以为面对的是自己老师,头都不敢抬。

看见吴嘉悦刚才那怂样的花青,更是不给面子的大笑出声。

谭柚余光扫了眼花青,花青笑出鹅叫的声音瞬间卡在喉咙里,抬手捂住嘴。

谭柚问吴嘉悦,“我哪里耍你了?没考上功名的是你,没复习学业应对秋闱的也是你,大半夜出来闹事的还是你,我只是在陈述你的实际情况。”

就因为是事实,吴嘉悦才更生气。

她本来想踩着谭柚的痛脚刺激谭柚,结果现在反过来,她被谭柚三两句气的失去理智。

但凡这话是谭橙说的,吴嘉悦最多不服气,可这话是谭柚说的啊,是她最看不起的庶女,最不屑跟轻视的人说的,那种屈辱感直接让吴嘉悦怒火上涌。

她抡起手里的木棍,横着朝谭柚手臂抽过去,“你配跟我说这些?”

吴嘉悦说动手就动手,花青根本没反应过来,吓的脸色都白了,大声喊,“主子!快……额。”

花青本来想说快躲开,然后就看见谭柚抬手,四两拨千斤似的,就这么轻飘飘地接住了吴嘉悦挥过来的棍子。

谭柚脸板着,“心虚理亏就要动手,那你脸上长着的这张嘴用来做什么?只用来吃饭吗。”

“有话不能好好说?若是棍棒就能解决问题,那为何要制定律法?”

“别人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你能干什么?”

这是说她文不成武不就?

吴嘉悦脸色青紫,用力抽被谭柚握着的棍子。

……抽、抽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