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牧立马开心起来,“胭脂,你怎么这么好呢。”

他嘴里含着糖,眉眼弯弯地靠在凭几上看硃砂背诵谭柚说的话,甚至会在硃砂刚端起靠枕的时候,就抢答起来,“臣——”

硃砂,“……”

硃砂跺脚,“要不殿下您来?”

还让不让他好好演了!

一看硃砂急了,司牧立马扯起薄被将脸盖上,只露出一只眼睛偷偷笑,声音嗡里嗡气地说,“那不行,我当时是被抱着的。”

他看起来玩的极为上头,可同时又十分清醒的吩咐胭脂,“明早将谭柚这十七年来的生活查一遍,尤其是来京城这三年。”

他得好好了解一下自己的“妻主”。

“是。”

而被点为驸马的谭柚,此时毫不知情。

她从勤政殿离开后,也没再去永乐宫参加宫宴,而是就这么走回去。

夜幕下的京城街道极为热闹,想来是没到闭市的时辰。

上次她晚上在街上行走,身边还是有花青陪着的。只是这两天花青情绪明显不高,今天更是连连摆手不肯跟她进宫。

谭柚平时上课一观察都是观察一班的人,怎么能看不出花青的反常。

她回到墨院的时候,花青就蹲坐在台阶上,既没回自己屋里睡觉,也没找府里其他人打叶子牌。

“主子。”看谭柚回来,花青立马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