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剩下的,便是好好想想法子,该怎么让司牧先把后宫的权力交出去。
一夜好梦,翌日吴大人上朝之前,忽然想起自己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嫡长女吴嘉悦,脑仁一阵的疼。
“跟她讲,今天谭柚会过来。”吴大人张开双臂让下人整理官服,眼皮子垂下,意味深长,“别闹的太过火就行。”
吴嘉悦上次就恼死了谭柚,怎么可能安心让她当自己老师教授功课。今天谭柚来吴府,吴大人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吴嘉悦会怎么做。
若是平时,吴大人就当没看见,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
只是如今谭柚好歹是明面上的驸马,一些事情就不能做的太过火了,否则巴掌打在谭柚脸上,难看的可不止她自己,还有宫里的长皇子。
吴大人一怔,是啊,现在谭柚身上绑着长皇子司牧,动不了司牧,还动不了谭柚?
司牧让谭柚给吴嘉悦当夫子本来就是想让吴家难看,几乎是摁着吴家的脸往地上摩擦。
如果不趁这个机会给谭柚点脸色看看,吴大人自己都觉得憋屈。
何况就谭柚那样的蠢货配给吴嘉悦当夫子?还不是被吴嘉悦戏耍着玩。
吴大人此时竟觉得用谭柚打长皇子的脸好像也不错,至少为上次的事情出口恶气。
吴大人说,“让大小姐把握着分寸,见好就收。”
下人低头应下。
这话传到吴嘉悦耳朵里,那便是只要不闹出人命,别的随她。
吴嘉悦盘腿坐在床上,整个人都精神了,满脸狞笑,双手用力将柔软的枕头拧成麻花,咬牙切齿,“她若是敢来,看我不弄残她!”
吴嘉悦从清晨就打定主意给谭柚下马威。
驸马?驸马算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