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感受到吴嘉悦的怒气,瑟缩着呜咽一声,怂怂地耷拉着耳朵却是没躲。

谭柚皱眉伸手,弯腰拦下石头,“今日之事,错不在它。”

吴嘉悦身为狗主人,对狗本就有约束之责,出了事怎么能只怪狗不怪人。

石块砸在谭柚手背上,当下就红了一片。

谭柚像是没感觉到,垂眸站起来,手垂在身侧,袖筒自然下滑,遮住手背。

这一幕,只有行凶的吴嘉悦跟谭柚腿边的狗看见了。

吴嘉悦微微抿唇,梗着脖子,看起来无所谓,实则心虚地慢慢别开眼。

她以为谭柚会生气会发火,但谭柚没有。谭柚若是凶过来,吴嘉悦会顺理成章的反凶回去。可谭柚默不作声地承受了她的误伤,吴嘉悦又觉得别扭,心里格外不舒坦。

苏虞站在旁边,嫌弃地从自己头顶把肉屑弄下来,边忍着呕吐边说,“你骂狗干什么,还不是你自己想阴我们。”

“偷鸡不成蚀把米,你活该啊你。”

苏虞朝谭柚看过去,“阿柚,我今天为你可遭了老大的罪了。”

谭柚看出来了,所以苏虞朝她走过来的时候,谭柚站在原地面不改色。

而白妔跟苏婉早就捏着鼻子整齐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们还是不是朋友!”苏虞跳脚。

白妔跟苏婉齐齐摇头,“不是。”

苏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