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想看谭柚出丑的,结果自己反成了笑话。

苏虞掸了掸身上衣服,抬起下巴跟吴嘉悦道:“你这得亏是砸着我,你这要是砸着阿柚,一件衣服可打发不了。”

吴嘉悦不想说话。

“澡让你洗了,衣服也给你了,”吴嘉悦伸手朝门外一指,满脸不耐,“滚吧。”

她都不知道这三个人是来干什么的,纯纯坏她好事。

苏虞抬脚往外走,想随手掏出折扇,奈何刚才扇子太脏被她给扔了,现在手往腰后一探摸了个空,“那可不成,阿柚让我们来跟着读书的,明年杏榜上定有我们三人的名字。”

杏榜题名?

就她们?

还不如指望王八飞天,鲤鱼长腿呢。

吴嘉悦笑起来,这是她今天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就凭你们?”

做白日梦还差不多。

“不是就凭我们,”苏虞伸手指向院子里的谭柚,眉眼得意,“是凭她。”

苏虞想的是,如今谭柚都是驸马了,将来等她跟长皇子感情稳定,在长皇子耳边吹吹风,她们几个可不就水涨船高偷偷塞进杏榜里了吗。

吴嘉悦没忍住嗤笑,“就凭她?”

一个蠢货,乡下来的纨绔,莫说比别的,光是比玩,谭柚她在京城纨绔圈里都不够看的。

她都不知道苏白苏三人死心塌地跟着谭柚做什么,哦,图谭柚背后的谭家吧。

谭柚再没用也是谭家庶女,现在还是驸马了呢,跟谭柚搞好关系,将来总能捡个小小的闲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