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也跟着看,微微皱眉,“这只是寻常的抿唇吧,我怎么没看出来是笑了呢。”
两人一同看向司牧,等他定夺。
司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没骨头的搭在凭几上,变成盘腿直腰认真凑头看硃砂的嘴。
他薄唇抿的死紧,眼睛专注认真地盯着硃砂看,那清醒的神情,唯有批折子的时候才有。
“看不清,你再过来些。”司牧招手。
硃砂蹲在床边,昂脸抿唇给司牧看。
“是在笑吗?”司牧身体前倾,伸手戳了戳硃砂的嘴角,随后张开手去量他嘴角弧度,轻声说,“好像跟嘴唇是平的,也没有翘起来。”
他心里在想事情,手指捏着硃砂的脸颊两侧,无意识地捏了一下,硃砂原本抿平的嘴巴瞬间变成小鸡嘴。
很好,现在嘴角肯定没有翘起来。
硃砂不知道司牧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双手捂着腮帮子站起来,表示道:“主子,我就只是原模原样的模仿谭翰林而已。”
不管谭翰林怎么样,都跟他没有关系,他是无辜的,嘴更是无辜的。
司牧往后靠回凭几上,心说早知道有今天这事,上次就该仔细看看谭柚的过往经历,这样便能知道她跟柳盛锦是什么关系。
因为司牧不说话,殿内安静下来。
好一会儿,司牧才问硃砂,“柳盛锦好看吗?”
硃砂重重点头,如实说,“好看。”
是跟司牧不一样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