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牧闻言却只软软的“啊”了一声,他眨巴眼睛,“好巧,我也有。”
他有的那个都不是小金库,是大金库。长皇子的私库里随便漏出点银子都比谭柚的多。
司牧两只手勾在身后,俏皮地往前跳了一步,超过谭柚半步远,转身看她退着往后走,“我的金库给你好不好?”
硃砂,“?”
硃砂以为自己听错了,这跟他想的可不一样。
谭柚抬眸看司牧,司牧说,“我又不缺吃喝,所以我所有的金银珠宝都给你好不好?”
司牧这话是认真的,因为他算了一下谭柚的俸禄,然后发现少的可怜。
谭柚微顿,语气疑惑,“为何?”
司牧说,“你有朋友跟学生,有必要的应酬,是需要有点银钱,而这些人我都没有。”
都说拿捏住女人的钱袋子,才能拿捏住女人。司牧是没安全感,但他索要安全感的方式不是掌管谭柚的钱袋子。
他忽然往前凑半步,站在谭柚面前,谭柚顺势停下,两人脚尖抵着脚尖。
谭柚没往后退,司牧没往前走,而是就这么隔着两个拳头大小的距离轻语。
“我的银子都给你好不好,”司牧轻声说,“你管着我。”
他扯着嘴角弯着眼睛,像是在笑着说话,“母皇离开后,都没人管过我。”
没人在意他每天吃没吃饭,又或是吃了几口吃的什么,胭脂跟硃砂和他最是亲近,却不敢真管着他。司牧熬夜看折子,胭脂心疼又劝不动。
司牧想要人管着他,管他一辈子,这样他才会好好的。因为有人疼爱的鲜花,才开得最漂亮最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