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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提到证据,这些人就哑口无言,因为没有证据,所有一切不过是道听途说。

有人说那考题是秋闱考题,说的人一多她们就信了。

有人又说考题是长皇子泄露的,有理有据,加上她们本身就对司牧一个男子掌权存有偏见,于是又信了。

因为这些言论,有多少学子内心浮躁,辗转反侧几日未能好好休息。她们被怒气冲晕,被她人言论所左右,恨不得拿刀进宫捅死长皇子给天下读书人一个交代。

可如今一女人,她就站在人群中间,温声问她们,“证据呢?”

有人没忍住说,“空穴不来风,既然流言四起,定是有原因,只是我们人微言轻拿不到证据。”

“你们为何拿不到证据?”谭柚伸手指向身后那扇紧闭的大门,“从这儿进去,等从这儿再出来时,你们便能知道真相。”

“不过短短一夜时间,便能看见那考卷,你们都等不得吗?”

谭柚收回手,指尖收缩成拳背在身后,质问众人,“尔等是读书人,没有证据,便轻信别人。难道诸位读的书,都是读给耳朵听的吗?没半点流入心中,用心去思考?”

“读书能明理,读书能明智,读书要的更不止是一纸功名,而是心有信仰能辨是非,如此方能所向披靡。”

谭柚皱眉,“你们若是连分辨真假等待真相都做不到,进不进这扇门,又有什么区别?”

“你们自称读书人,信过自己读过的书吗?跟那张所谓考题比起来,你们信过自己吗,信过朝廷吗?”

“道听而途说,德之弃也。”

谭柚声落,场面一下安静下来。

大概过了几瞬,才有人站出来,底气十足地说道:“说得对!我们为何不信自己可以?而要执着于她们有考题我们没有?”

她们怨憎的到底是考题,还是这出身?

“若真是考试不公,我们再来要公道,何须提前开始焦虑吵闹,影响了我们自己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