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考场的那一刻,就不能再回去。
苏虞这才蔫蔫地过来,跟吴嘉悦一起打起精神,朝马车里的人恭敬行礼, “见过殿下。”
苏虞用眼神谴责谭柚,“你出门怎么能带夫郎呢!考虑过我们幼小又孤独的心灵将会受到多大的创伤吗!”
“你们看阿柚做什么?”司牧托腮问。
他语气轻轻软软, 像是格外温柔, 但苏虞就是感觉到身上凉嗖嗖的。
秋天都来的这么快吗。
“看阿柚好看,”苏虞哈哈笑着伸手抱谭柚, “好几天没见,感觉像是过了好几年,我都想她了呜呜呜。”
这话说的倒是真情实感。
“想你帮我们对答案。”苏虞说,“快快快,找个地方,趁我还没忘完,赶紧对一遍答案。”
她感觉这记性是保鲜的,离考场越远忘的越快,等回家洗个澡吃块月饼,说不定都忘完了。
几人等苏婉跟白妔出来,便一起坐马车前方谭府。
而贡院门口,晚几步前来接人的吴府轿子,“……”
嗳?人呢?
谭府马车里,白妔跟苏婉几乎屏住呼吸坐着,腰背挺直目视前方,两张脸都快被自己憋红了。
“别紧张,我又不吃人,”司牧茫然地看向谭柚,“阿柚,我今天很凶吗?”
不凶,但别人对他的怕跟敬和他长相无关。
等马车到谭府门口时,苏白苏吴四人才算没了最初的紧张,可还是放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