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牧好奇,“黄樱桃是什么樱桃, 酸的还是甜的?”
他白净的小脸皱巴起来,“难道是苦的?”
大司只有红色的樱桃, 颜色如玛瑙般红, 金丸大小, 而且此物较为珍贵, 唯有在祭祀先人跟赏赐重臣的时候,才会用。
皇家平日里吃樱桃,都不是说吃就能吃,主要是这东西分时节,且不好保存。
司牧低落地轻轻“啊”一声,“真是苦的?我在你心里是苦的吗?”
明明他吃了那么多糖,每每沐浴时还放上鲜花泡澡,难道不该是香甜的?
谭柚这才开口,只是语气多少有些妥协跟无奈,缓声道:“甜的,很甜很甜,比糖还甜。”
“嘿~”司牧立马得逞地将下巴搭在谭柚肩上,朝她耳垂轻轻吹气,“你看,你明明记得。”
昨天他这么问的时候,谭柚就是这么回的,一个字都没差。
司牧手指轻轻卷谭柚垂落在肩上的长发,“那你记得你做了什么吗?”
谭柚眉心一跳,“殿下。”
“你昨天明明喊我司牧的,”司牧轻轻哼,“醒了就又喊殿下。”
谭柚,“……”
谭柚有种何必多喝酒的感觉,她扯了个枕头靠在身后,半躺着任由司牧闹,只是在司牧玩闹之前,问出一个关键性问题。
“昨晚硃砂在吗?”谭柚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硃砂要是在,昨夜的事情,怕是半年内都翻不了篇。因为昨天阿姐一事,谭柚算是见识到了硃砂惊人的记忆力跟模仿能力,连语气都分毫不差。
他能把昨夜里的事情,分成五章八回,说给胭脂听,说给花青听,说给藤黄听,说给他认识的所有人听,而他每一次说的时候,现场必有一个忠实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