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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初遇时那般,他若坐在身后的马车里, 那她必然坐在车前为他护航。

司牧的耳廓就这么泛起一层红晕, 热意顺着耳朵蔓延到脸上。他双手托着脸,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谭柚, 软声软气地说,“我想喊硃砂进来。”

谭柚,“……”

司牧伸出一只手,捻着她的袖筒轻轻晃,“我怕我忘了。”

谭柚倒是可以不厌其烦地说给他听,但是谭柚不能像硃砂一样,一天十二个时辰随时候在他身边说给他听。

于是硃砂推门进来。

硃砂也挺不好意思的,“驸马,主子。”

司牧欢快地招手让他过来,于是主仆两人当着谭柚的面,在旁边嘀咕。

司牧笑得清甜荡漾,一想起谭柚的话,他耳廓就热。

司牧怀疑谭柚是故意的,唇瓣擦着他的耳朵,热意拂在上面,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感刺激着他头皮,导致司牧一想起来脸就红,张嘴就想笑。

“……殿下,”硃砂兴致勃勃地搓手等,等了半天司牧就在那儿光笑,于是他很为难地说,“您这个样子,我是猜不到驸马说了什么的。”

他记性好,但不代表他会读心跟读别人的表情。

可司牧就是想笑。

阿柚说会一直管着他,不会让他没人要~

除了母皇外,现在他也是有人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