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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思圆内外受击,累到无心说话。

那位眼界狭隘疑心又重,眼里只有这一亩三分地,拿什么跟人司牧比,又怎么比?

若是太平盛世还好,一旦江山风雨起,她这个掌舵手最先趴下。

吴思圆因为这事已经恨到吐血,等得知皇上亲自开口将陈芙从武试中除名的时候,更是一口血呕出来。

吴思圆是没去太学院,陈侯却亲自去将孙女领回去。

“吴大人显然是不想管吴嘉悦,”陈侯跟掌院说,“且吴大人也亲口说,都是孩子之间的玩闹,掌院怎可如此认真,竟要将我孙女从武试中除名?”

从太学院退学也就退学了,正好安心在府里备考明年武试。

可如果连考武试的资格都没有,事情就有些严重了。

陈侯冷笑,“不知道是掌院的意思,还是上面的意思?”

她以为是长皇子干涉此事了。

陈侯心里甚是不屑,眼睛就只能看到眼前的小打小闹,这便是男子。

不怪陈侯这么想,毕竟让陈芙为难吴嘉悦是皇上的意思,且吴嘉悦是谭柚的学生,谭柚又是长皇子的妻主,长皇子很难不护短。

所以这才将陈芙从明年武试中除名。

掌院两手搭在身前,身子后仰,为难地说,“陈侯猜对了。”

她顿了顿,却多说一句,“这是皇上的意思,赭石大人亲自来传的旨。”

赭石,皇上身边的宫侍,位置等同于长皇子身边的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