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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没磕着脑袋,所以不是她这御医的错。

谭柚颔首,“您辛苦了。”

司牧鼓起脸颊伸手戳谭柚腰侧软肉,被她拦下。

“一日为师终身为母,我可没说错,”司牧看向吴嘉悦,声音清脆,“是吧。”

吴嘉悦脸埋进枕头里,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对对对是是是。”

看看都把孩子吓成什么样了。

沈御医转移话题,跟吴嘉悦说,“背后这药,一日一换,不出七日便能好。其余地方都是些淤青,自己配合着药膏药水多揉揉,有助于活血化瘀。”

幸亏是年轻,恢复的快。

吴嘉悦盘腿坐起来感受了一下,沈御医的药涂上去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

她拢着身上的衣服,跟御医颔首致谢。

“谢我作甚,我不过奉旨行事,”沈御医收拾药箱,“要谢还是要谢你这十六岁的‘老’父亲。”

司牧出声纠正,“快十七了。”

沈御医轻呵,“您怎么不说自己十八了呢。”

司牧摇头,一本正经,“那也不能太贪心,往大了说阿柚会觉得我是嫁不出去才嫁给她。”

沈御医被噎住,司牧笑着靠在谭柚肩上,手指捻着她垂在身侧的袖筒,像个娇羞的小夫郎。

沈御医表示没眼看。

吴嘉悦倒是望向站在谭柚身边的司牧,感觉有些割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