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柚摇头,“不对,是柳家这几年先借着柳贵君的势,越权做了不该她做的事情,殿下才动柳家。柳贵君一事迟早会发生。”
从柳贵君的大胆行事,便能看到柳家在宫外有多放肆。宫里宫外就是个双面镜。宫里的柳贵君都敢肆意妄为,宫外的柳家怎么可能会低调行事。
“那太君后呢?”吴嘉悦问的小心翼翼。
至今还在皇陵那儿,连中秋都没能回来。
谭柚轻声道:“父不慈则子不孝,人可以守礼,但不能守死礼,这事不怪他。”
谭柚总是这般无条件维护司牧。
吴嘉悦深呼吸,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那松狮……”
她怎么能跟狗比?
呸,是狗怎么能跟她比?!拿苏虞跟狗相比还差不多。
谭柚沉默了。
别的问题她都有应答如流,唯有狗儿子跟四个女儿地位相等一事她略显迟疑。
“你若是不愿意,”谭柚叹息,语气纵容又无奈,“那你排第一也可以。”
吴嘉悦一听第一,嘚瑟地抖腿,“那还差不多。”
然后反应过来——
“排第一还是跟狗一起,我就不能不跟松狮排在一起吗?”
感情那纵容无奈的语气不是对她,而是对长皇子。